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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夜夜念奴娇 by 奴家

2018-8-13 06:01

第九章 他们在船上做着爱
 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。
  她的丈夫未死,来到她床边。她躺平在床上,丈夫俯身来就她。
  他们很久没见面。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,他抚触她的身体,脱去她的衣裤。
  秋萍想说话,问他到底是谁。但说不出话来。
  儿子拉下拉练,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,软软滑滑的,渐渐伸长变粗,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。小蛇来到洞口,蛇头在洞口探触。
  蛇说∶“秋萍,妳是我的新娘。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。”
  蛇柔软地钻入、穿透,深挖,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。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。
  秋萍不能说话,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蛇缩小了,出来了,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。
  儿子的脸俯下来,吻她。
  蛇退出了,仍让她十分羞惭。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。下体空荡荡,两腿间冷飕飕,凉风直透进来。
  醒来,睁开眼,锦被揭开,儿子在她床边,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,沿着光溜溜的大腿,慢慢的拉上去。
 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,慵懒地,赖在床上。其实,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。
  “喔!”
  “弄醒了妳。”
  “替我擦药吗?”
  “不是,我刚打开妳的小屄看过,消了肿,没事了。不用擦药了。”
  “吃药呢?”
  “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。妳今天的气色很好,妳也没呼痛了。来,提起腿,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。”
 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,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,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。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,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。这条小内裤,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。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,让母亲按图索骥,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。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,在儿子眼里,穿在母亲身上,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。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∶“妳真会选内裤。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妳穿得那么美丽。”
 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?秋萍知道,儿子迷恋着她,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,她己被迫接受了。秋萍变得息事宁人,没气力和儿子抬杠。由他说什么,做什么,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。
 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。她替儿子吹箫,儿子替她搔屄。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,本来赤身露体,现在穿上内裤,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。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,全由儿子决定。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?女人,或者妻子,穿衣服的权利,并不是赐与的。如今,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,却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,配受她感激。
 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,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,几时穿上。不过,她却如肉在砧板上,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。每天脱几次,又替她穿上,表示殷勤。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,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。不穿内裤的女人,不是好女人。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,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。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。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,侵入女人的身体,用阳具会来剌透她,扎痛她,把精子留在她体内。
 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,看出她的品味,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。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,品味低俗,作风妖娆。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,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。
  最后,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,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。儿子离家之前,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,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,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。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,至少,他不在场,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。
 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,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,做他的女人,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
 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,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。臀儿冰冷,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。拿在手里,它柔滑而有弹力,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,大半展现出来。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,让儿子相信,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,是最的优美的配合。
  “很快,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。很快,你就会讨厌我了。”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,对儿子说。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,有空就亵玩。
  “现在还未厌。为什么妳对自己没信心,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,会给男人玩厌呢?”儿子不懂得用“万种风情”去形容母亲,他为母亲神魂颠倒,连母亲也看得出来。
  “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,镇着我在家里。”
  “妳错了。我想,这是和妳去度蜜月的时候了。”
  “你胡说什么?”
  “如果不是怕妳怕掉,早就想和妳去了。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,换个环境,做爱会更剌激,更甜蜜。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,我会愿意试一试。”
  “你带我到那里去,都没用的。放弃你这些歪主意。回头吧!”
  “错了。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。待妳的小屄消肿,我就带妳去。那是个美丽的地方,我们可以无牵无挂,专心谈情作爱。如果妳不想去,我倒不能勉强。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。日后,可不要埋怨我和妳做了一世夫妻,未曾度过蜜月。”
  “那么,带我去吧。我闷死了。我不逃跑就是。”秋萍说。囚禁在家里这么久,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,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,呼吸自由的、新鲜的空气。你叫蜜月,我叫散闷。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。
 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,从心里流露出欣悦。
  “如果妳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,就快去拿几件衣服。”
 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,启开她睡房门的锁。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,面露喜悦,跑到自己的房里。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,软滑,耀眼。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,转身向着儿子,问他∶“你买的?”
  他点点头。
  “可以带这个吗?”
  “可以。”
  “乳罩呢?”有一个前扣式的,半杯罩,滚蕾丝边,软布面。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,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。
  “可以带一两个妳喜欢的。”
  睡袍?又是蕾丝边,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。
  “也可以。”
  丝袜?网孔丝袜!太大胆了。
  儿子摇摇头。
  “不必了。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。不过,我亲爱的妈妈,只要妳喜欢,也可以带一些。我们去度蜜月吗?”
 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,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。她穿上连衣裙,胸前有一个蝴蝶结。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。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,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。他以不寻常的目光,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,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。
  儿子看着,记起某一个夜里,母亲房门没关严,房里没开灯,窗外街灯透进来,从她的身后打来,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。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,还是幻象,他搞不清楚。凸起的乳房,条长的四肢,平坦的小腹,在她一举手、一投足、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。
  他那一夜梦遗了。
 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,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馀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,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。
 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。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,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。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。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。她没反对,一切听由儿子摆布,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。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,她好像被释放了。
  路上,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,很亲密地搂住她,俨然夫妇。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,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,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。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场面,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,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,记录在案,并且在报纸报道。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,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。儿子一点也不从容,和秋萍一样,紧绷着身子,却装作镇定,但对环境大分警觉。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,才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  船启航了,只有他们两个乘客,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。他们站在船尾看海。海水泛着白光,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。水波向上涌,不时泛起泡沫,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。海风迎面拂来,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,紧紧靠在儿子身上,任他用双臂拥抱她。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。船主在把着舵,偶尔扭身向后看,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,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,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,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。
 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,说∶“先生太太,放轻松享受航程,半个小时就到。”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,那里人迹罕至。
 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,倚着船桅。海风掀起秋萍的裙襬,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。慌乱的手要按住它,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,在她耳畔耳语说∶“放开手,让我来。”“你想怎样?”
  “别问。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妳美丽的身体。”
  “不行。船主会看见。”
  “他不会看见。他后脑没长眼睛。”
  儿子拨开她的手,把她的裙子撩起。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,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,把它慢慢的扯下。
 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。
  “不要。求求你。你想要做爱,去到了才做个够。不要在这里。”
  “在这里,在这里,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。”
  秋萍合拢膝盖,扭摆臀儿挣扎,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。海风吹起耻毛,吹进洞开的小屄,使秋萍全身哆嗦。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,搓揉。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,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。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、插入,抵触到秋萍的菊心,顶着她,塞满她。
 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,秋萍心慌意乱,肛门热呼呼地痛,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,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。使是船身摇晃,母与子站不稳,没有支点,在浪荡着,不能使力。
 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。儿子冲剌了几下,只顶到肛门口,不能深进。
  “饶了我吧。痛得很厉害。”
  儿子搂着她,脸贴着脸,安慰她说∶“这是预演。到了岛上,我就剌穿妳的菊心,享受妳屁股的好风光。”
  然后,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,盖着她的头,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。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,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,小阴唇,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,用一只手指,两只手指,不同的手指搔抓,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。他一手握着肉棒,瞄准那迷人小洞,抓紧时间,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。
 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,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。她己不是自己了,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。她的小手,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,引它来到毛丛中,小洞大开,阴唇绽开。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,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。船在晃动,起伏。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,冲撞,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。
 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。挑拨阴蒂有快感,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,她的小屄期待着插入。这一根棒子,令秋萍又爱又恨。她己受到它的控纵。
 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,由浅而深。
 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。
 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,秋萍鄙视她,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,她们共享一个身体。万劫之前,她中了巫蛊,只能用最毒的解药,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。
  两个拥抱着,交合着的身体。一个“啊”,一个“呀”。此起彼落的欢叫,和爱欲的呻吟。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。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,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。
  他们做着爱,做着爱。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∶“到了。”
 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,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。
  “他们真是相爱啊!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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